從《易經》到《孫子兵法》:解構日本「其興也勃,其亡也忽」的七年困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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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場戰爭的勝負,在第一聲槍響前,往往已由「道、天、地、將、法」所決定

我們可以將抗日戰爭的兩個階段,視為一個動態系統的演變過程,其核心是 「初始動能」與「系統韌性」的終極博弈。
第一階段:日軍的「乾卦」攻勢——至剛易折(1937-1938)

日軍初期的勝利,體現了《易經》「乾卦」的極致陽剛之力,但也埋下了「亢龍有悔」的伏筆。


《孫子兵法》「五事」的短期優勢:


道:日軍擁有明確的「帝國擴張」之道,初期士氣統一。


天、地:掌握制空權、制海權(天),並在沿海平原地帶(地)發揮了機械化部隊的絕對優勢。


將、法:軍隊訓練有素,指揮體系現代化(將、法)。


《易經》「夬卦」的迅猛決斷:


日軍的進攻如同「澤天夬」卦,五陽決一陰,以絕對優勢力量進行快速切割與決斷,意在中國反應過來前結束戰事。


為何勢如破竹?


特工思維的「斬首」與「癱瘓」:日軍的戰略類似於特工行動,旨在快速癱瘓對方的指揮中樞(攻佔政治經濟中心)與交通線路,讓整個系統陷入混亂。這在面對一個尚未完成現代化轉型的龐大國家時,效果顯著。
第二階段:戰爭的「坤卦」相持——至柔而剛(1938-1945)

當日本的「乾卦」陽剛之力耗盡,戰爭便進入了中國的「坤卦」節奏——厚德載物,以柔克剛。


《道德經》的「柔韌」哲學:「天下莫柔弱於水,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」


中國採取的 「以空間換時間」 大戰略,完美體現了水的智慧。日軍的進攻如同利刃,而中國的廣袤國土與持續抵抗則如同水流,刀刃無法斬斷水流。水流看似退卻(失地),卻能從四面八方(敵後游擊、持久消耗)將刀刃鏽蝕、包裹。


游擊戰是「柔弱勝剛強」的戰術體現,你打你的,我打我的,讓日軍的剛性力量無處著力。


《孫子兵法》的「勢」的逆轉:「善戰者,求之於勢,不責於人」


我之「勢」長:


地勢:戰線深入中國內陸,山區與複雜地形(地)極大削弱了日軍的機械化優勢,後勤線漫長而脆弱。


態勢:中國軍民在殘酷戰爭中完成了初步的 「精神動員」 ,抵抗意志(道)成為新的「勢能」。


敵之「勢」消:


外勢:太平洋戰爭爆發,美國參戰(天),全球戰略格局巨變。日本陷入兩線作戰,其力量被無限分散。這正如《鬼谷子》所言:「勢者,利與害之決也。」 日本的「勢」從純粹的「利」轉向了巨大的「害」。


內勢:日本國力(經濟、資源、人口)這個「因果法則」中的「因」,無法支撐其無限擴張的「果」。戰爭變成了一場對其國力的持續放血。


系統論的「複雜性」與「韌性」:


中國是一個超大型的複雜系統。日軍初期的勝利,只是擊穿了系統的「第一層防禦」。但系統的 「韌性」 體現在其深層的社會結構、文化認同與地理縱深上。當系統被攻擊時,它沒有崩潰,而是重組了抵抗模式(正面戰場 + 敵後戰場),使入侵者陷入 「系統癱瘓」 的泥潭。


博弈論的「消耗戰」:


戰爭從一場日本預期的 「序貫博弈」 (通過幾次決定性戰役迫使中國投降),轉變為一場 「重複博弈」下的消耗戰。在消耗戰中,擁有更大戰略縱深、更多人口資源(即更大「籌碼」)的一方,其勝率會隨時間推移而不斷提高。
總結:勝負的「元規則」

日軍的「七年困局」,印證了貫穿所有東方智慧的幾條 「元規則」:


《易經》的「物極必反」:任何一種力量(陽剛)達到頂點後,必然走向衰落,並催生其反面力量(陰柔)的成長。


《孫子兵法》的「全勝」思想:「上兵伐謀,其次伐交,其次伐兵,其下攻城。」日本選擇了最下策的「伐兵」與「攻城」,其失敗從戰略選擇之初就已註定。


因果律的鐵則:種下「不義」、「貪婪」與「低估對手」的因,必然收穫「陷入泥潭」、「四面樹敵」與「最終敗亡」的果。


「形」與「勢」的辯證法:日軍擁有武器裝備之「形」的優勢,但最終輸掉了戰爭潛力、國際環境與人心向背之「勢」。



因此,與其說是日軍「寸土未進」,不如說是中國的「戰略韌性」與世界的「大勢」共同構成了一道無形的「太極牆」,將日本的攻勢能量盡數吸收、化解與反彈。這是一場「系統」對「單點」的勝利,也是「道」對「力」的終極詮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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